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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文化古城是历史的遗留物,是我国珍贵的历史文物,一方面它包含着大量具有历史、艺术和科研价值的古城墙、古街道、古民居等具体实物,即文物实体;另一方面它还蕴涵着丰富的历史文化信息,如民族习俗、美学艺术等,这些历史文化信息可以把它定义为文物形态,它是附着在文物实体之上的。而文物形态包含着丰富的历史文化信息,它具有满足人们精神需求的效用,通过人们的旅游消费和艺术欣赏,得到游客和观众的认可,满足人们的精神需求,实现其价值的转换。因此,历史文化古城的游憩利用价值可理解为人们为了获得古城游憩服务的支付意愿。在国外,对于公共物品的支付意愿,由于缺乏相应的市场价格机制,其价值一般采用旅行费用法(TCM)进行估算。TCM在西方发达国家普遍用于评估户外(含森林)娱乐价值[1,2],在我国,吴楚材应用TCM评价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游憩效益,计算了该公园1988年游憩效益值为1 694.3万元,平均游憩值为6 051.07元/年·ha[3];王连茂应用TCM计算出1990年北京香山公园游客消费者剩余为898.82万元[4];薛达元应用TCM计算出1996年长白山自然保护区国内旅游价值为12 508.0万元,国外旅游价值为29 422.2万元[5]。TCM首次把消费者剩余这一重要概念引入公共商品价值评估,并计算其数值,这不仅是森林游憩这一公共商品价值评估领域的一大突破,而且对其它公共商品的价值评估也有着借鉴意义[6]。尽管如此,对历史文化古城的游憩利用价值的评估,国内至今还没有相关文献报道。随着工业化、城市化的向前迈进,历史文化古城已成为一种稀缺资源;而且随着人们精神需求的不断扩展,历史文化古城作为一种具有游憩功能的公共物品,越来越多地用于满足人们的旅游需求。所以,历史文化古城也如同森林公园、自然保护区一样,可用旅行费用法(TCM)对其游憩利用价值进行估算。1基于TCM的凤凰古城游憩利用价值评估凤凰古城沱江镇被列为第101个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具有浓郁地方色彩和民族风情,至今尚保留有完好的明末清初城市建设格局,山清水秀,人杰地灵,著名文学家沈从文先生、著名画家黄永玉先生、国民政府第一任内阁总理有“神童”之称的熊希龄等就诞生在这里,其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相得益彰,被誉为中国最美丽的小城[7,8]。境内近200km的明代苗疆边墙被考证为南方长城。本研究首次利用旅行费用法(TCM)对历史文化古城的游憩利用价值进行定量评估。游憩利用价值可分为国内游憩利用价值和国外游憩利用价值,考虑到凤凰古城还不是世界级的文化遗产,故只对其国内游憩利用价值进行评估。国内游憩利用价值=旅行费用+消费者剩余+旅游时间价值+其他花费(景区服务费)旅行费用法(TCM)是评估公共物品最早的技术,已形成了较为成熟的技术路线,包括:获得原始数据、计算旅游率、估算旅行费用、统计回归、绘制需求曲线、计算消费者剩余、最后估算总旅游价值。本研究中,在旅行费用法(TCM)的具体操作上,作了以下改进:①在原始数据的获得上采取了实地考察与发放调查表相结合的方式,以求使原始数据尽量与实际情况相接近;②在计算消费者剩余时,采用了多元回归的处理方式,以综合考虑各种因素对旅游率的影响;③在计算旅行的时间费用时,把总旅行时间折合为实际工作小时数。这样更接近实际情况,因为1个人出行旅游1天的时间机会成本应是8小时的工资收入,而不能按24小时计算;④为求得各相关费用的人平均支付值,本研究中取各支付值的累计频度中位值,结合总样本的支付率,以避免异常数据的干扰,力求各取样数据接近真实。1.1旅行费用作者于2003年国庆期间赴凤凰进行了为期5天的实地调研,走访了80多家宾馆、农家旅社和酒店,在不同的景点、不同的时段询问游客3 033人次,主要询问游客的出发地、旅行费用和旅行时间。同时发放《凤凰旅游客源市场调查表》1500多份,回收调查表410份,其中有效调查表337份。由于游客样本是采用随机抽样的方式得到的,故有的省份游客样本为零,但在所取得的样本中涵盖了全国的25个省市。为忠于原始数据,游客样本为零的省份设为缺省,这实际上也与现实情况相符合,如新疆、西藏等省份就很少有人到凤凰古城旅游。旅行费用包括交通费用、食宿费用和门票三项。本研究中,交通费用、食宿费用、门票及其他花费是根据游客填写的《凤凰旅游客源市场调查表》中的原始数据,结合实际的调研情况综合得到。另外,考虑到游客样本抽样调查的全面性,选择了国庆期间进行实地调研。但国庆期间为旅游旺季,而旅游淡季的各项支出与旺季悬殊较大,如果以这次调研所得数据来计算旅行费用,结果会有所偏高。通过对各个宾馆和农家旅馆及相关饮食行业的调查得知:旅游淡季的各项支出(除门票外)仅为旺季的40.0%约低。为平衡旅游旺季对各项支出费用偏高的影响,本研究中,各项支出的年平均值,等于本次调研所获数据乘以对应的支付率(交通费用除外)。其中,凤凰古城的八大景点的通门票费为120元,加上其它小景点及晚上一些民族风情演出的门票,全部支出约为300元。考虑到部分游客不会看完所有景点,结合游客填写的游客门票支出值的累计频度分布,最接近累计频度中位值的是52.5%,其对应的门票为100.00元,支付率为72.4%,这样,把门票平均估算为72.40元。住宿费用相差较大,最贵的宾馆将近300.00元/晚,最便宜的青年旅行社只有10.00元/晚,一般农家旅社为50.00元左右;大众饮食消费为50.00元/天,综合实地考察和所收集的游客食宿费用累计频度分布,最接近累计频度中位值的是52.5%,其对应的食宿费用为200.00元,支付率为81.9%。这样,把食宿费用平均估计为163.80元。由于游客来自不同的出发地,其交通费用差异比较大,一般趋势是:距离越近,交通费用越少;距离越远,交通费用越高。其值由各小区游客所填写的《凤凰旅游客源市场调查表》中的数据加权平均而得到(表1)。表1 2003年凤凰古城国内游客旅行费用统计Tab.1 The value of travel cost of domestic tourist to Fenghuang ancient city in 2003出发地(省、市)交通费用/元/人食宿费用/元/人门票费用/元/人旅行费用/元/人出发地区总旅游人次/人次出发地区总旅行费用/万元湘东240.00 163.80 72.40 476.20 198 694 9 461.808湘南300.00 163.80 72.40 536.20 96 142 5 155.134湘西100.00 163.80 72.40 336.20 282 018 9 481.445广东省450.00 163.80 72.40 686.20 84 926 5 827.622江西省410.00 163.80 72.40 646.20 41 662 2 692.198湖北省380.00 163.80 72.40 616.20 44 866 2 764.643重庆市320.00 163.80 72.40 556.20 65 697 3 654.067贵州省160.00 163.80 72.40 396.20 163 442 6 475.572广西省390.00 163.80 72.40 626.20 19 228 1 204.057云南省450.00 163.80 72.40 686.20 13 460 923.6252浙江省600.00 163.80 72.40 836.20 6 409 535.9206江苏省660.00 163.80 72.40 896.20 3 205 287.2321上海市775.00 163.80 72.40 1 011.20 9 614 972.1677安徽省750.00 163.80 72.40 986.20 6 409 632.0556福建省550.00 163.80 72.40 786.20 6 409 503.8756山东省1 087.00 163.80 72.40 1 323.20 4 807 636.0622山西省1 000.00 163.80 72.40 1 236.20 4 807 594.2413北京市1 100.00 163.80 72.40 1 336.20 4 166 556.6609河北省723.00 163.80 72.40 959.20 3 206 307.5195天津市1 200.00 163.80 72.40 1 436.20 3 205 460.3021河南省650.00 163.80 72.40 886.20 3 206 284.1157四川省400.25 163.80 72.40 636.45 3 205 203.9822陕西省880.00 163.80 72.40 1 116.20 2 564 286.1937海南省750.00 163.80 72.40 986.20 2 564 252.8617内蒙古700.00 163.80 72.40 936.20 2 564 240.0417辽宁省1 500.00 163.80 72.40 1 736.20 1 923 333.8713黑龙江1 900.00 163.80 72.40 2 136.20 1 602 342.2192吉林省甘肃西藏青海省宁夏新疆合计1 079 999 55 069.50为统计的方便及人口、收入等社会经济资料的有效性,游客的分区原则上以行政区域划分,湖南省划分为三个小区:湘东(包括长沙、湘潭、株洲和岳阳)、湘南(包括郴州和永州)和湘西(包括剩下的地区);全国共划分为33个旅游小区,其中吉林、甘肃、西藏、青海、宁夏和新疆6个省份的各项费用为缺省值。根据凤凰县旅游局的统计数据,凤凰古城2003年的总旅游人次为108万,最后计算得到2003年凤凰古城国内游客的总旅行费用为55 069.50万元(表1),平均每人为509.90元。1.2消费者剩余旅游消费者剩余的估算采用TCM技术。消费者剩余是指消费者消费一件商品或一项服务时,消费者愿意为其支付的费用与实际支付费用之间的差额。消费者剩余的计算可将旅行实际费用作为“影子价格”,当影子价格增加,即实际旅行费用增加时,游客人数将减少,这符合“供给—需求规律”。表2中,大部分省市的数据反映了上述规律。计算旅游消费者剩余的关键之一是计算出各旅游小区到旅游目的地的旅游率,从而推算出各旅游小区到旅游目的地的旅游人数。旅游率可采用在各旅游小区随机抽样得到,也可采用在旅游目的地随机抽样得到,本研究采用的是后者。不管采用哪种方法,都要求样本足够大,覆盖面要尽可能广。各旅游小区到凤凰古城的旅游人次=各小区游客抽样比例×凤凰古城2003年总旅游人次各区到凤凰古城的旅游率=各旅游小区到凤凰古城的旅游人次/2002年末各区人口总数经计算得到各区的旅游率和旅游总人数(表2)。表2各小区旅游人次抽样调查统计及旅游率Tab.2 The sample of the tourist in each region and the tourist rate出发地出发地2002年底人口/万人出发地2002年职工平均货币工资/元各小区的抽样人数/人总旅行费用/元/人次出发地2003年到凤凰旅游人次/人次出发地到凤凰旅游率/‰湘东2 484.77 10 967.0 620 476.20 198 694 7.996489湘南1 026.37 10 967.0 300 536.20 96 142 9.367229湘西3 094.82 10 967.0 880 336.20 282 018 9.112575广东省7 721.6 17 814.0 265 686.20 84 926 1.099847江西省4 152.1 9 262.0 130 646.20 41 662 1.003389湖北省5 927 9 611.0 140 616.20 44 866 0.756984重庆市3 072.4 10 960.0 205 556.20 65 697 2.138307贵州省3 768.6 9 810.0 510 396.20 163 442 4.336946广西省4 750.4 10 774.0 60 626.20 19 228 0.404776云南省4 252.9 11 987.0 42 686.20 13 460 0.316489浙江省4 567.9 18 785.0 20 836.20 6 409 0.140316江苏省7 296.6 13 509.0 10 896.20 3 205 0.043921上海市1 601.2 23 959.0 30 1 011.20 9 614 0.60044安徽省6 278.3 9 296.0 20 986.20 6 409 0.10209福建省3 412.7 13 306.0 20 786.20 6 409 0.187813山东省8 969.9 11 374.0 15 1 323.20 4 807 0.053592山西省3 245.5 9 357.0 15 1 236.20 4 807 0.148117北京市1 372.3 21 852.0 13 1 336.20 4 166 0.30359河北省6 646.3 10 032.0 10 959.20 3 206 0.048219天津市996.1 16 258.0 10 1 436.20 3 205 0.32173河南省9 479.3 9 174.0 10 886.20 3 206 0.033808四川省8 570.4 11 183.0 10 636.45 3 205 0.037393陕西省3 629.7 10 351.0 8 1 116.20 2 564 0.070634海南省789.2 9 480.0 8 986.20 2 564 0.32486内蒙古2 358.6 9 683.0 8 936.20 2 564 0.1087辽宁省4 160.8 11 659 6 1 736.20 1 923 0.046213黑龙江3 780.6 9 926.0 5 2 136.20 1 602 0.042384吉林省2 669.3 9 990.0甘肃2 554.6 11 147.0西藏260.9 24 766.0青海省518.9 14 472.0宁夏558.5 11 640.0新疆1 979.9 11 605.0关键之二是旅游率回归模型及旅游需求函数的建立。图1是旅游需求曲线,当旅行费用一个很小的变化P所对应N人次的游客的消费者剩余为图中阴影部分的面积,而全体游客的消费者剩余就是图中旅游需求曲线下围成的面积。其大小可对旅游需求函数积分得到:pmVp=∫0Y(x)dx(1)式中:Vp表示消费者剩余;Pm表示增加费用最大值;Y(x)表示费用与旅游人次的函数关系。由式(1)可知,总消费者剩余的计算主要取决于旅游费用和旅游人次,而旅游人次一般受到多种因子的制约。将游客出发地的总人口、收入水平、旅行费用、旅行时间等四个因素作为主要因子考虑,根据表2中的数据,可建立旅游出发地旅游率与其对应的总人口、工资水平、旅行费用及旅行时间等因变量之间的模型,进行相关分析(利用EViews3.1软件,使用最小二乘法)(表3)。由表3中可知,所取的四个主要经济因子中,与旅游率相关性较大的经济因子是旅行费用和总人口,但四个因子的相关系数相差不大。为综合各因子对旅游率的影响,求得旅游率与这四个因子的多元回归方程,如式(2)所示。y=8.521996-0.00044x1-0.008136x2-0.000104x3-0.003651x4(2)式中,x1、x2、x3和x4分别表示总人口、旅行时间、收入和旅行费用。根据式(2)和表2中的数据,计算出相对应的旅游率(理论值),剔除异常因素(旅游率为负值)的影响,结合各旅游小区的总人口,得到一系列的费用增加与旅游人次的数据组。通过这些数据组,利用EViews3.1软件,可建立旅行费用与旅游人次之间的函数关系,得到旅游人次和旅行费用之间的多表3相关分析结果Tab.3 Results of correlation analyses类别回归方程相关系数(R)检验值(F)显著水平(P)旅游率(y)与总人口(x)旅游率(y)与旅行时间(x)旅游率(y)与收入(x)旅游率(y)与旅行费用(x)y=3.113821-0.000383xy=2.644518-0.019188xy=2.627887-0.0000957xy=4.722615-0.003563x0.34070.10640.13520.52563.28210.28630.46549.5449P<0.0068P<0.2609P<0.1592P<0.0004表4凤凰古城2003年国内游客的旅游时间价值Tab.4 The value of travel time of domestic tourist to Fenghuang ancient city in 2003出发地出发地区2002年职工平均货币工资/元总旅行时间/小时出发地人均旅行时间价值/元/人出发地区2003年到凤凰旅游人次/人出发地总旅游时间价值/万元湘东10 967.0 71 51.09297 86 528.33 1 326.297湘南10 967.0 48 34.54173 21 899 226.9288湘西10 967.0 54 38.85943 94 006 1 095.906广东省17 814.0 77 90.00513 55 549 1 499.909江西省9 262.0 80 48.61943 6 409.333 93.48543湖北省9 611.0 78 49.19017 32 047.33 472.924重庆市10 960.0 86 61.84777 5 341.333 99.10487贵州省9 810.0 46 29.61024 14 955.33 132.8493广西省10 774.0 83 58.6773 13 887.33 244.4614云南省11 987.0 48 37.75433 1 602.333 18.14851浙江省18 785.0 60 73.9567 2 136.333 47.39883江苏省13 509.0 88 78.00473 3 204.667 74.99377上海市23 959.0 60 94.32677 4 273 120.9175安徽省9 296.0 48 29.27874 1 068.333 9.383837福建省13 306.0 48 41.90867 1 068.333 13.43173山东省11 374.0 96 71.64723 2 136.333 45.9187山西省9 357.0 48 29.47087 1 068.333 9.445413北京市21 852.0 74 106.1055 854.6667 27.20545河北省10 032.0 60 39.49607 1 388.667 16.45406天津市16 258.0 48 51.2063 747.6667 11.48557河南省9 174.0 48 28.89449 1 068.333 9.260683四川省11 183.0 60 44.02757 4 486.667 59.2611陕西省10 351.0 48 32.60157 854.6667 8.359043海南省9 480.0 48 29.85827 1 602.333 14.35287内蒙古9 683.0 72 45.74647 641 8.797047辽宁省11 659 48 36.72127 641 7.0615黑龙江9 926.0 56 36.4735 534 5.843053吉林省9 990.0甘肃11 147.0西藏24 766.0青海省14 472.0宁夏11 640.0新疆11 605.0合计5 699.584元回归函数模式,即凤凰古城的旅游需求函数(相关系数为0.8037),如式(3)。同时,根据回归方程(3)可求出旅游人数最少时的最大旅行费用为1 635.31元,即Pm=1 635.31(元)。并以吉首市到凤凰的往返车旅费20.00元作为最小旅行费用,在此基础上,增加费用的各旅游小区都有对应的旅游人次,随着旅行费用增加,旅游人次越少。y=21.12242-0.024824x+0.00000759x2(3)式中:y表示旅游人次(万人);x表示旅行费用(元)。根据式(1),可算出2003年凤凰古城国内旅游总消费者剩余为:Vp=∫1 635.3120=34 119.2563-32 385.7180+10 663.2150=12 396.75(万元)1.3旅游时间价值旅游时间价值=旅行时间花费×13×单位时间的机会工资成本(21.12242-0.024824x+0.00000759x2)dx根据国外文献[9],旅游时间的价值可用机会工资成本来替代,一般为实际工资的30%—50%。结合我国的实际情况,按40%计算。具体的处理是将各地区人均年工资收入除以实际工作小时数,得到每小时工资,乘以总旅行时间折合的实际工作小时数(按每天工作8小时算),再按40%折算。即按每年实际工作日254天,每天工作8小时,每年实际工作小时数为2 032小时。计算结果如表4。计算结果显示,凤凰古城2003年国内游客的总时间价值为5 699.58万元(表4)。图1旅游需求曲线Fig.1 Demand curve of tourism1.4其它费用其它费用主要包括摄影、购物等。由于凤凰古城有许多民间艺术品,如根雕、民族服饰,其价值不菲,故购物费用的支出,对不同的旅游者来说相差较大。根据回收的《凤凰旅游客源市场调查表》的数据统计出游客的各个支出值,在其累计频度分布中,最接近累计频度中位值的是46.40%,对应的支出费用是180.00元。这样,把游客的其它费用平均估计为180.00元,支付率为88.8%,年平均折合为159.84元/人次。经计算得到2003年凤凰古城游客这类费用的总支出为17 262.72万元。1.5国内总游憩利用价值国内总游憩利用价值=旅行费用+消费者剩余+旅行时间价值+其它费用=55 069.50+12 396.75+5 699.58+17262.72=90 428.82(万元)2结果分析与讨论在评估某风景点的游憩价值时,有的学者仅用消费者剩余来替代某风景点的游憩利用价值,而有的学者则认为这种替代是不全面的,不能体现完整的“消费者自愿支出”,从而导致风景点的旅游价值偏低。在本研究中,对历史文化古城游憩利用价值的评估采用了旅行费用+消费者剩余+旅行时间价值+其它费用的计算方法,体现了完整的“消费者自愿支出”。需说明的是,在总游憩利用价值中消费者剩余和旅行时间价值并不是消费者的实际支出,而是“消费者自愿支出”的一部分。同时,消费者的实际支出也不能全部形成凤凰古城的旅游总收入,其中消费者的交通费用支出绝大部分不能形成凤凰古城的旅游总收入,只有消费者的食宿费用、门票和其它费用的支出才有可能形成凤凰古城的旅游总收入。此外,由于旅游人次直接影响总游憩利用价值,随着凤凰古城知名度的提高,到古城旅游的人次的增加,其总游憩利用价值也会随之增加。历史文化古城游憩利用价值评估——以凤凰古城为例@许抄军$湛江师范学院商学院!中国广东湛江524048,湖南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中国湖南长沙410079
@罗能生$湖南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中国湖南长沙410079
@刘沛林$湖南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中国湖南长沙410079,衡阳师范学院,中国湖南衡阳421008
@王良健$湖南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中国湖南长沙410079在界定历史文化古城游憩利用价值的基础上,以凤凰古城实地调研数据为依据,利用旅行费用法(TCM)对其游憩利用价值进行评估。结果显示,2003年凤凰古城的游憩利用价值为90 428.82万元,其中旅行费用55 069.50万元、消费者剩余12 396.75万元、旅行时间价值5 699.58万元和其它费用17 262.72万元。历史文化古城;;凤凰;;游憩利用价值;;评估[1]WILLIS K G,GARROD G D.Amenity value of forestry in Great Britainand its impact on the internal rate of return from forestry[J].Forestry,1992,65(3):33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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