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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20世纪60～80年代,东南亚一些国家排华造成大批归国华侨与难侨回到中国,为解决上述归难侨的生产、生活问题,中国政府陆续在桂、粤、闽等地设立了专门安置这些归难侨的场所——国营华侨农场。同时,在华侨农场设立各类中、小学,以解决随家人一同安置到农场的子弟就学问题。广西壮族自治区是中国最主要的归侨与难侨集中安置地区之一,依据国务院“集中安置,面向农村,面向山区”的接侨方针,1960年2月起,广西陆续在武鸣、桂林、来宾等地组建华侨农场,并设立子弟学校。广西现有17家华侨农场,各场均办有中、小学。本文试图通过广西两个(桂林、来宾)极具代表性的华侨农场子弟学校教育的发展现状、存在的问题及其对策进行探究,以期为广西各地华侨农场子弟学校摆脱目前的困境提供一些启示。一、华侨农场子弟学校的创建与发展第一阶段:广西侨务办公室领导时期。1960年2月,国务院颁布《关于接待安置归国华侨的指示》,要求各地华侨农林场根据需要,合理设置小学、初级中等学校,各级人民政府在人员、设备、经费方面给予适当照顾。广西依据上述规定,在各华侨农场设立中、小学,使适龄儿童少年就近入学,农场职工的子弟全部免交学杂费,广西人民政府在师资、设备、财政等方面给予扶助。另外,在课程安排上,除教育部规定的必修课外,根据归侨学生汉语水平低,接受中华文化熏陶程度远不及国内其他公民,不谙农业生产等特点,有计划地进行社会主义教育,包括:爱国主义教育、组织纪律教育、劳动教育,在学习方式上采取半农半读。通过教育,归侨及其子弟社会主义觉悟不断提高,稳定了职工队伍。但是,计划经济时代这种自成系统、大包大揽的政策造成了农场与地方的割裂,也使归侨形成了“等、靠、要”的依赖思想,缺乏忧患意识。80年代以后,各农场根据自身特点,逐步增设职业技术课,开办职业技术班,在教授文化课的同时,讲授农村经济改革政策、农业知识、园艺知识和科学管理知识,把教学、生产、劳动与科学技术的推广应用紧密结合,注重生产实践。不过,受传统观念和模式的影响,此时的子弟学校办学目标依然停留在只为本农场服务的层面上,与地方没有发生太大联系。第二阶段:华侨农场企业办学时期。1985年起,国营华侨农场陆续进行经济体制改革,其子弟学校进入企业办学阶段。学校的经费来源、教师配备等,逐渐由广西侨办移交农场企业自己负责,学校所享有的优惠待遇宣告结束。受此影响,子弟学校普遍遭遇经济方面的困境。由于企业效益差,归侨、侨眷或调离农场或移居海外,学生数量急剧减少,质量也不断下降,教师的福利待遇无法保障,纷纷调离农场。例如,在来宾华侨农场,因企业无法支付众多学校的开支,六所分校和九所幼儿园纷纷取消或合并至中心小学。中学的优秀教师调离农场后,师资严重不足,学校又只能再次从农场中抽取部分具有初中、高中文化程度的职工,进行短期培训后上岗,甚至还出现了毕业生留校任教的情况。子弟学校教师短缺、生源不足,社会信任度大幅度下降,农场教育步入进退维谷的境地。第三阶段:地方政府接管时期。面对企业办学的诸多困难,本着从维护职工根本利益的观念出发,国务院侨办审时度势,着力探索振兴农场教育事业的新路子,要求华侨农场移交所在地政府领导后,将由农场管理的教育、卫生、政法等方面的社会性事务,交给当地政府职能部门管理[1]。自2000年起,广西17家华侨农场子弟学校的领导体制原则上一律改为由子弟学校所在地、市(县)人民政府领导。目前,广西华侨农场子弟学校管理权的移交工作已基本完成,在华侨农场子弟学校融入当地社会的道路上迈出了关键的一步。来宾华侨农场中学于2002年由来宾市兴宾区教育局接管,但2004年来宾华侨投资区成立后,学校的管理体制又出现波动。桂林华侨农场三所学校于2003年11月正式移交桂林市七星区教育局管理,现有教师48名,其中本科学历五人,专科学历21人,中等学历22人[2],生源则仅限于本农场子弟,小学毕业直接进中学,无所谓“择优”,他们的素质相对于城市的学生,差距较大。二、原因分析造成广西华侨农场基础教育普遍不理想的原因,固然与地方其他学校有相同之处,但华侨农场自身各种政策性、社会性因素尤显突出。(一)华侨农场发展的封闭性在安置归难侨的过程中,许多归侨,特别是70年代中期越南当局排华被驱赶回国的难侨,主要被集中安置在桂、粤、闽等省区的经济、文化教育条件较落后的老、少、边地区的华侨农林场中,形成具有我国乡村以下“自然村”居民生活的特点。例如,桂林华侨农场地处桂林市东南郊,东北面漓江环绕,西南面群峰连绵,场部距离市中心10公里。归难侨在以往无人居住的地方建立了生活区,这客观上制约了他们与外界的交流。另外,华侨农场自设立以来,有关的生产、基建、财务、产品处理、劳动工资计划等皆由广西侨办负责,是一个自成系统的、独立的、无所不包的小社会,进一步造成了农场与地方的分裂。而其子弟学校的师资、设备、财政甚至学生毕业分配去向等也是在上级侨办的领导和扶持下缓慢发展,同样处于城乡二元壁垒的传统格局。学校处于农村地区,却以城市企业子弟学校的模式进行管理,学校的发展远离周边地区的区情与现实需要。农场办学校,变成了“自家开店”,自办,自管,独立于本地社会之外。(二)对子弟学校教育的地位和作用缺乏足够的认识首先,是教育方针的偏差。华侨农场自设置以来,就是一个自成系统的、独立的、封闭的、无所不包的小社会,其子弟学校则是这个独立社会的一个职能部门,只为这个小社会服务。学校的生源仅限于华侨农场的职工子弟,其教育方针也是一心要为农场培养一支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有技术的职工队伍。多年来,华侨农场子弟学校一直在上级侨务部门的直接领导和扶持下践行这条教育方针,计划经济时代确实为农场的发展培养不少人才。但是,这种教育方针却造成了华侨农场教育的长期自我封闭,僵化、落后,与地方教育相割裂,严重脱离了周边地区的区情和现实社会发展的需要,一旦华侨农场管理体制出现变动,子弟学校就受到影响,无法向前发展,也无法适应竞争日益激烈的市场经济时代,从而又阻碍了华侨农场的发展。1987～1992年为来宾华侨农场中学办学高峰期,每学期在校学生达1200人,初中生源主要来自本农场,高中生源主要来自本农场,迁江华侨农场,凤凰华侨农场,以及迁江华侨农场和凤凰华侨农场附近的农村,配备教师50余名,开设初中、高中近20个班,先后有八名学生考上全国重点大学[3]。但是,随着子弟学校进入企业办学阶段以后,因企业效益差,学校的师资、生源急剧减少,社会信任度大幅度下降,农场教育步入进退维谷的境地。其次,是家长和学生对教育的误解。长期以来,受华侨农场无所不包政策的影响,归难侨普遍形成“等、靠、要”的依赖思想和封闭心理,在子女就学问题上没有引起重视,甚至采取纵容态度,孩子学与不学,学好学坏都无关紧要,反正不愁吃,不愁穿,不愁工作,缺乏忧患意识。同时,由于归侨、难侨的特殊性,归侨、侨眷出国比国内普通人容易,很大一部分归侨子弟等待机会出国,不想读书,他们都抱着“反正读不读书我都要出国,在国内的学习对我以后用处不大,根本没有必要花费心思”[4]的思想,借助各种海外关系,想方设法出国。在国内读高中,读大学对这些归侨子弟来说成了“多余”的事情,且在小学、初中阶段也是马马虎虎、敷衍了事,他们只等着机会出国或“毕业”后让农场安排工作。在这种情况下,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很低,学校的教学工作无法正常展开,教学质量大打折扣。此外,当前高校毕业生就业难的现象也对这部分家长、学生产生了普遍影响。家长们往往是从眼前利益看教育,送孩子读书只是为找“铁饭碗”,跳出“农门”,但如今“铁饭碗”无法保障,读书的意义已不大。(三)经费不足华侨农场大多在穷乡僻壤,文化教育条件差,国家在经费上大力扶持是应该的,但困难还相当大。特别是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子弟学校划归华侨农场企业负责以来,子弟学校的教育经费出现严重不足,甚至缺乏来源。2000年广西华侨农场子弟学校陆续下放地方管理后,学校的教育经费有所增加,但“政府的投入也很有限,公用经费仅能够维持正常运转,想改善一些基本设施,或设立教师教学研究成果奖实在太难。”[5]广西大部分华侨农场子弟学校都属于“袖珍型”学校,规模小,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种机构设置,如总务处、教务处、财务处等都需要有,必然增加子弟学校的人员、财政开支,而配合教学所需各项设施,如语音室、电脑室、多媒体、体育运动设施等,子弟学校却很缺乏,教学手段落后,与九年义务教育的基本要求有较大差距。例如,来宾华侨农场小学的三幢楼房,一幢建于20世纪60年代末,另外二幢建于20世纪80年代(其中一幢虽已出现裂痕,但拆掉第二层后,一楼仍为财务室、仓库等),无图书室、学生阅览室,10台电脑。中学也只有基本教室、简易电教室、电脑室、理化仪器室和学生阅览室,藏书448册,人均不到一册。三幢楼房,其中一幢已鉴定为危房。这样的办学条件,要全面实施素质教育,提高教学质量,其困难就不言而喻了。此外,由于子弟学校教师的评优奖励、政策性补贴等尚未纳入地方计划安排,学校的经费又十分有限,无法建立诸如教学研究成果奖的激励机制,教师劳动报酬只有上级部门发放的工资,“干不干都吃饭,干好干坏一个样”,没有体现多劳多得,优质劳动者多得的原则。教师们的教学积极性受到挫伤,不愿多做工作,无形之中造成许多人力资源的浪费,教育教学质量逐年下降。(四)师资短缺师资力量的缺乏是华侨农场教育中的薄弱一环。由于华侨农场地处偏僻,条件相对艰苦,学校各本科专科高中阶段毕业合计14572其中女312政治语文312数学312物理11化学11生物地理历史外语4121信息技术体育11音乐11美术劳动技术项设施也不完善,往往留不住人才,因此,教师大多文化层次不高,有些农场甚至出现毕业生留校任教的情况,形成一种恶性循环。总体上,学校师资队伍数量不足,素质不高,人心不稳,后继乏人。以上数据表明,由于华侨农场子弟学校的规模相对比较小,班级少(几乎都是一个年级一个班),底子薄,教师人数少,数、理、化、语几乎都是一个人包教一科,甚至除了这些科目之外的生物、历史、地理、政治、信息技术等都没有专门的任课教师,只能一个教师包教理、化、生,一个教师包教语、政、史、地。在这种情况下,既无法保证教学质量,也很难提高教师的业务水平,更无法组织教研组、开展观摩、集体备课等活动。教师们普遍处于“单兵作战”和孤立无援的状态,缺乏交流与合作。教师虽然通过函授学习、自学考试提升学历层次,但亟需知识更新和新课改的经验积累,掌握先进的教育教学理念。三、对策探讨(一)深化改革,理顺与地方的关系第一,子弟学校应立足农场,面向社会。加强对归难侨新一代的教育、培训和管理,引导他们自立自强,是一项长远、艰巨的任务。学校应以立足农场为根本,因地制宜,多管齐下,积极推动华侨农场早日步入良性发展轨道。然而,基础教育又是普及教育,是大众化的教育,华侨农场子弟学校应抛弃计划经济时代只为本农场办教育的落后观念,顺应形势,与地方其它普通学校一样,为社会发展和现实需要输送合格学生和培养专门技术人才。子弟学校不仅面向农场,还应面向周边地区,面向整个社会,逐步实施系统的政策调整和制度创新,“走出去,请进来”。积极与外界进行交流与合作,作好对外宣传工作,树立子弟学校良好形象,为子弟学校的进一步发展争取较为宽松的环境。同时,也只有广泛吸收外界生源和优秀教师,获取先进教育教学信息,才能保证学校的可持续发展。来宾华侨农场中学2002年由来宾市兴宾区教育局接管后,撤消高中部,并定位为兴宾区区直中学,生源范围扩大到紧靠来宾市行政中心的磨东、古三两个农村的子弟,学校两栋教学楼经改建后焕然一新,干净、宽敞的学生餐厅可容纳1000人同时就餐[7]。第二,政府要彻底改革华侨农场子弟学校“画地为牢,闭门造车”的封闭式管理,尽快让子弟学校融入当地社会。华侨农场子弟学校在转为地方管理后,各级教育行政部门要提高对华侨农场领导体制改革的认识,在当地政府的领导下,切实加强对华侨农场教育的领导和管理工作。在理顺华侨农场管理体制的基础上,采取积极的态度,打破华侨农场传统的城乡二元壁垒结构,按分级办学、分级管理的原则,将华侨农场的教育纳入政府教育部门办学,使华侨农场子弟学校与地方学校协调发展。华侨农场子弟学校要在广西相关优惠政策以及地方政府的大力支持下,顺应形势,抛弃计划经济时代的依赖心理,树立竞争意识、危机意识。教师更应自觉打破传统“闭门造车”,“自家开店”的落后局面,积极“走出去”,多渠道获取先进的教育教学信息,促进子弟学校快速、健康地发展。目前,桂林华侨农场三所学校已经出台《整合教育资源,促进本区域教育教学质量的提高——关于成立桂林华侨实验学校的方案》,即在相关教育部门的支持下,结束目前分散办学的状态,对现有资源进行整合,实行三校合并,提高该区域的教育教学质量。(二)加大政府扶持力度首先,将学校有关办学经费纳入各级政府财政预算,对华侨农场子弟学校的教育经费采取“倾斜政策”,加强子弟学校各项软、硬件设施建设。改造子弟学校绿化、校舍、教学仪器设备、体育器材、实资料来源:桂林华侨农场中学《普通中学基层统计报表》(2005/2006年初)桂林华侨农场中学专任教师分课程、分学历[6]单位:人验室、微机室、图书室、语音室等各项基础设施和功能设施,逐步形成现代化的校园网络,为全面实施素质教育创造条件。其次,统筹解决华侨农场中、小学教师的待遇问题,加强对教师队伍的培训和管理。对华侨农场中小学教师的评优奖励、职称评定、进修交流、教研活动以及一些政策性补贴都要纳入地方计划安排。充实师资力量,优化教师结构,更应逐步培养一批德才兼备的名优教师和品牌教师,实现以点带面,传递热效能之目的,为子弟学校可持续发展提供充足的师资。学校要充分结合自身的特点,加大现有教师继续教育的力度,提高教师的业务水平,为学校的进一步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三)抓住机遇,挖掘潜力,服务当地社会各华侨开发区、投资区都具有较为优惠的政策,子弟学校由地方接管后,各地政府也都引起重视。与此同时,2002年11月,中国政府与东盟10国达成了“2010年建成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的协议,中国—东盟博览会也永久落户广西首府南宁。这对华侨农场子弟学校的发展将是一个契机。华侨农场各种“侨”的优势、政策的优势,综合而言,对华侨农场子弟学校的发展具有巨大的潜力。首先,发挥华侨农场独特的人文资源优势,开发子弟学校校本课程。华侨农场作为“侨”字号的企业,具有自身独特的人文资源优势。归难侨在原居住国一般都是双语使用者,能讲原居住国语言和本地方言如桂柳话、白话(粤方言)。归难侨长期居住在海外,其生活习俗已完全融入当地社会,他们把一些原居住国的民族特色带回国内,例如,原居住国的音乐、舞蹈、特色小吃等。华侨农场这些独特的人文资源优势是子弟学校能够发挥自己专长,走特色办学道路不可多得的财富,可惜极少有人认识到这一点,更未能利用这些人文资源来服务当地社会。因此,华侨农场子弟学校要抓住机遇,充分挖掘学校潜在的教育优势,走适合自身特点的特色办学与职业培训相结合的道路。1、加快校本课程建设步伐,走特色办学之路。华侨农场各中、小学都带“侨”字号,这是华侨农场子弟学校区别于广西其它学校的重要标志。因此,子弟学校要发挥华侨农场“侨”的优势,适应新课改的要求,加快校本课程建设步伐。充分挖掘侨力资源,大力开展教育教学工作,走特色办学之路,以特色教育带动其它各学科教育,提升学校办学品位,促进学校的进一步发展。子弟学校的办学特色:(1)聘请有舞蹈特长的归侨、侨眷举办印尼和越南民族舞蹈班,吸取外国文化精髓。(2)聘请归侨退休教师举办印尼语、越南语等语言兴趣班,丰富学生的课余生活,增进学生学习外语的兴趣。(3)加强与从华侨农场移居海外的归侨、侨眷的交流与合作。通过特色教育,办特色学校,推动素质教育的全面实施,使学生各方面的素质得到全面发展,进而促进学校教学质量的全面提高。同时,利用三至五年的时间,在校园内外营造浓厚的文化氛围,将学校发展成为本地的一所特色学校,使“特色”成为学校教育的一个亮点。学校的特色教育形成后,办学水平会有一次新的飞跃,知名度也会不断提高。届时,学校将能吸收更多更优秀的生源和人才,迈向新的成功。2、顺应形势,开展职业培训,培养地方对外经济、文化交往的专门技术人才。华侨农场职工的“归侨”身份这种先天的优势,使他们成为地方面向东南亚,面向全世界最好的宣传者。因此,华侨农场子弟学校要提高认识,改变观念,走出只为本农场而办学、只为升学而办学的传统教育,树立为当地社会经济建设服务的思想。抓住“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即将建成、中国—东盟博览会永久落户南宁的大好时机,发挥“侨”的优势,以侨为“桥”,打好“侨牌”。充分利用归侨、侨眷熟悉海外风俗民情、通晓本地方言及原居住国语言“双语使用者”身份这两个不可多得的财富,培养地方对外经济、文化交往的专门技术人才,在促进地方对外经济建设以及文化交流中发挥华侨农场子弟学校应有的作用。服务当地社会,为地方经济建设提供最大的支持——人力资源的支持。例如,桂林华侨农场完全可以利用场内印尼、越南归难侨集中的优势,借助桂林旅游平台,创办印尼小吃一条街、越南民俗村等旅游项目,吸引游客。华侨农场子弟学校则承担相关就业人员的培训任务,为地方经济发展做一些实事。3、利用各华侨农场开发区、投资区成立的机会,整合子弟学校教育资源。笔者所进行调查的两个华侨农场都成立了开发区(投资区),子弟学校将迎来新的发展机遇。例如,来宾撤地建市后,城市中心区域急需扩建,目前,来宾华侨投资区已纳入来宾市总体规划,来宾华侨投资区中心区正处于建设中的来宾新城区的西面,紧邻来宾市行政中心。与此同时,来宾侨投资区已经在区内规划建设“五城”(即华侨城、商贸城、教育城、高新技术产业城和生态农业观光旅游城),目前已规划2955亩土地面积用于教育城的建设,建设内容包括教育、文化、卫生、体育、医院、科研院所等,建设项目中包括华侨一、二小学,中学等等,其它“四城”也在建设中[8]。随着开发区(投资区)及周边地区常住人口的增长,学校的生源将迅速扩大,学生数量将大幅度增长,这对华侨农场子弟学校的进一步发展将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华侨农场子弟学校应充分利用现有资源,挖掘潜力,有效进行教育资源的整合,促进学校的可持续发展。全面实施素质教育,提高学生的整体素质,为学生的终身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结语华侨农场子弟学校办得好坏,不仅关系广大职工子女的前途问题,同时关系到广大职工能否安心于农场中的生产劳动,普及和提高农场职工队伍的素质和科学文化水平,促进华侨农场的进一步发展。但是,受教育环境的制约,归侨子女文化水平普遍偏低,毕业后无法找到合适的工作,只能滞留农场,直接阻碍了他们的发展空间,从而成为华侨农场进一步发展难于逾越的门槛。华侨农场子弟学校具有自身发展的优势,因此,必须继续深化子弟学校改革,理顺与地方的关系,抓住机遇,充分挖掘华侨农场潜在的教育优势,大力办好华侨农场子弟学校,促进华侨农场的进一步发展。※本文系作者本科学位论文,在写作过程中得到广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历史系张坚博士的耐心指导,特此表示衷心感谢!广西华侨农场子弟学校的发展研究——以桂林、来宾华侨农场子弟学校为个案@陈仁芬$广西博白县中学!广西博白537600由于受农场发展环境、教育体制等多种因素的综合影响,华侨农场子弟学校的教育教学质量一直处于当地教育的低谷,严重影响了华侨农场的进一步发展。本文在对桂林、来宾两个华侨农场实地调查的基础上,对华侨农场子弟学校的发展现状、存在问题及对策进行探究,以期为解决当前广西华侨农场子弟学校普遍存在的发展难题,促进素质教育的全面实施提供参考。华侨农场;;子弟学校;;教育体制[1]1995年国务院侨务办公室下发《关于深化华侨农场经济体制改革的意见》(国办发〔1995〕61号)。
[2]资料来源:桂林华侨农场中学《整合教育资源,促进本区域教育教学质量的提高——关于成立桂林华侨实验学校的方案》。
[3]资料来源:来宾华侨农场中学内部统计资料。
[4]资料来源:桂林华侨农场袁学军校长、桂林华侨农场原学校教师、退休机关干部黄仕来(印尼归侨);来宾华侨农场小学林校长、中学退休教师韦校长的口述整理。
[5]资料来源:桂林华侨农场中学袁学军校长、来宾华侨农场小学林校长的口述整理。
[6]资料来源:桂林华侨农场中学《普通中学基层统计报表》(2005/2006年初)。
[7]资料来源:来宾华侨农场中学李校长的口述整理。
[8]资料来源:来宾华侨投资区招商促进局《来宾华侨投资区招商指南》(2004年)。
